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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拼命掏兜,楊成棟前捂後擋掙扎,兩人踹翻了辦公椅,哐當撞在桌角,順辦公桌滾上沙發,又從沙發摔在地上滾作一團;楊成棟猶如誓死捍衞清白的少女般,臉紅脖子怒斥:“上次警汪給你一
煙,被步重華追着罵了三天!候局給你一
煙,被宋局親自打電話安排全支隊去體檢!做夢!我不會再給你哪怕一個煙
股了!咱們支隊從今天起就對你實行堅壁清野!!”吳雩:“放手!楊成棟你還是不是我戰友?你還是不是我出生入死忠誠不二的戰友?!”
“不是!!”
“啊我的心好痛!!”
“痛你妹,別掏了!媽的掐我蛋了!!啊——”楊成棟直着脖子一聲慘叫,正當這時辦公室門咚咚敲了兩下,步重華面凝重地推門而入:“吳雩我今早又考慮了很久,昨天是我衝動了,我不該發那麼大——”步重華的聲音戛然而止。
辦公室地上,吳雩和楊成棟兩人上下疊,衣着凌亂,前者的手高度靠近後者褲襠,後者正一臉通紅捂着自己的隱私部位。
六目相對,地上那兩位的表情都一片空白。
砰一聲重響,步重華面若寒霜,摔門而去。
步重華真的生氣了。
生氣的步重華不僅把枕頭被子搬到客廳沙發,甚至把自己的牙刷、巾、睡衣剃鬚刀等都從主卧淋浴間轉移到了一樓衞生間,換句話説就是連同一個洗臉池都不肯跟吳雩共用了,藉此來表達他對於分居的決心。
廖剛對此到非常疑惑,私下問孟昭:“老闆有必要這樣嗎?要真那麼生氣為什麼不來住辦公室?反正他以前單身的時候一年到頭把辦公室當家,晚上睡覺還有值班室行軍牀呢。”孟昭説:“你不懂,老闆連客卧都不肯住,就是為了時刻杵在整個家的中心c位,牢牢佔據最佳視野觀察點。”廖剛還是不明白:“為什麼?”
“這樣小吳每次只要走出主卧就必須得看到他了——不準出去跟姓楊的亂搞!領導iswatchingyou!”
“……”廖剛由衷地道:“我竟不知是該佩服老闆高超的心理戰術,還是同情被霸權主義專制了的小吳,或者是可憐那位馬上就要死於步重華暗殺的楊成棟……”·楊成棟自知已經上了暗殺黑名單,這陣子見了南城支隊的都繞着道走。然而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一夥被南城分局盯了幾個月的毒販潛進了五橋轄區,跟上家約在一家ktv見面,準備付大批新型致幻藥物,楊成棟得到消息的時候南城支隊已經趕到現場並開始
火了。
“一組跟我強攻!二組跟吳副隊堵後門!”楊成棟套上防彈背心,一邊給槍上膛一邊大步衝下車:“毒販有土製手槍四把,間配備高度疑似手雷物體,決不能讓他們逃離警方包圍圈!”
“是!”楊成棟一把推開ktv側門,貓從消防通道疾奔上樓,突然只聽樓上一聲破門巨響——哐當!
“後援注意!後援注意!”喧雜的通訊頻道里響起廖剛的狂吼:“攜槍嫌疑人一名向你方逃,攜槍嫌疑人向你方
逃!!”其實不用他再重複第二遍,一名紅着眼的毒販已經衝出消防門向走道衝去。楊成棟大罵一聲我艹,剛要拔腿衝上去攔截,只聽頭頂又是一聲破門而出的巨響,步重華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上去撞倒了毒販!
楊成棟:“小心!槍!!”只見兩人瞬間扭打成一團,步重華劈手奪槍不成,毒販在極度驚懼中瘋狂開槍,砰砰幾聲子彈幾乎貼着步重華耳邊飛過,身後遠處的大塊玻璃頓時碎成了齏粉。這時楊成棟已飛身上前,拉着步重華往自己身後一擋,毒販立刻瘋了似地爬起來就往ktv後門方向跑。
“站住不準動!再跑開槍了!”毒販置若罔聞,楊成棟毫不猶豫扣動扳機,砰!一槍打在地上,砰!又是一槍打中了毒販腳邊的牆。
“媽的!”楊成棟大罵一聲,邊跑邊衝着對講機:“吳雩堵後門,往你方向去了!”話音剛落就只聽後門那裏腳步紛沓而至,吳雩已經帶二組趕到,結結實實擋在了毒販狂奔而來的方向,幾個人同時呵斥:“站住!不然開槍了!”毒販倉促收住腳步,眼前是吳雩堵得嚴嚴實實,身後是步重華楊成棟快步追來,絕望霎時衝上腦頂,一把拉開衣襬就把手探進了間:“來、來吧,你們不是要
我死嗎?”只見他手一動,似是在褲
帶上拔出了什麼東西,滿臉扭曲怒吼:“他媽的,一起死吧!——”時間彷彿瞬間停止。
風聲、腳步、嘶吼和遠處閃爍的紅藍警燈都化作了凝固的背景,只有步重華瞳孔急速縮緊:“——吳雩!讓開!!”那第一個字音炸起的同時,他已經凌空撲了過去。
沒人能看清他的動作,連事後監控都沒法解釋他直覺怎麼那麼快、爆發得那麼迅捷無倫。最後一個字出口時,毒販已經被步重華當空抱住,兩人同時重砸在地——撲通!
手肘、肩膀、膝蓋骨頭硬生生撞擊地面,但步重華什麼都覺不到。他的身體比腦子快千百倍,落地瞬間便抱着那毒販向牆角滾去,不顧一切死死掐住了毒販探進
間的那隻手!
世界一片安靜空白。
彷彿足足過了數年,又好像只是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