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人間道 第二十三回 受招安 姦情終露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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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隱約瞧見那活兒端的大賽驢貨,令他怦然心驚,不由瞪大一雙豹眼盯向兩人合之處,下活兒竟脹得發痛,呼也沉重起來。

房內剎時意盎然,只見屏風後那美婦將香坐套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啪啪啪啪’的擊之聲、‘咕嘰咕嘰’的送水聲也愈發清澈響亮,端的人心魄。那美婦更是搏得秀髮上下左右四處飛舞,一對豐滿絕倫的大不住拋甩,端得美不勝收。林沖何曾見過此等情豔事,只瞧得血脈噴張。多年來壓抑心頭無處發洩的雄慾望剎時被這美婦的銷魂豔態發出來,只覺下活兒頂得老高,不由左手支住花槍,右手隔褲握住自身物事,艱難地擼將起來。

他一邊仔細觀,一邊艱難擼,看了少說兩柱香時間,竟看得半點也挪不開雙目。只見那美婦已變成右手自,左手按著香額,螓首高仰,長髮舞動,美恣意坐套男人龍槍,一時意盡綻,縱聲,叫聲飽含甘美之意:「好……好舒服……冤家……您端的厲害……便是躺著不動,也,也得妾身好啊……端的好過癮啊……您只管躺好……享受便是……妾身今晚……都是您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雞巴忒大了……好舒服啊……頂入妾身深宮了……酸死了……好過癮啊……要丟,要丟啊……妾身到了……到了啊……」這之聲只聽得林沖耳燒紅,右手飛速擼,一雙豹眼佈滿血絲,幾要爆將出來。

一時心浮氣躁,再也忍不住,馬眼一鬆,慾多年的陽悉數噴灑出來,淋得褲頭盡溼。

林沖只覺兩腿虛浮,幾要倒地,忙雙手支穩花槍,轉身想要逃離這舍,卻聽那男人在屏風後笑道:「愛妾還是這般,早早丟了,但得本爺端的舒服。聽說你那男人在杭州養病,他要是知道我們如此歡好,你這般舒服,不知做何受?聽說他那夥人都是一群大男人,平無處發洩,可真是造孽啊。」林沖心下大驚,身上直冒冷汗,忙住足轉回身來,卻聽那美婦羞嗔道:「討厭,您霸了妾身八年,還不知足麼?還不忘羞辱他。聽說他身子癱了,倒教妾身好生掛念,您別再說他了,好麼?」

「八年自然不夠,只想天天與愛妾歡好。」

「八年!那有這般巧的?杭州養病!莫非在說我嗎?」林沖心下大疑,一時忍耐不住,哪還顧得其他,輕輕提著花槍,躡手躡腳,俏俏潛入房中。他立身屏風之後,側耳細聽。

「討厭,您壞死了,小心您家中子知道您在外養了姘頭,不與您甘休……」

「那個黃臉婆,不提也罷,天天在本爺耳邊羅唣,煩也煩死了……不瞧在泰山份上,早休了她」

「哎呀,妾身又未教您休她……她究是大娘,妾身敬重她還來不及呢,只是您……您何時當真納奴家為妾嘛」

「哈哈,早晚定娶愛妾回家……他那夥人已平了反,也還了你的清白,待我見爹爹他心情好時,在他耳邊多灌些話,早晚答應下我們這門親事,」

「您,您那大娘呢?她,她同意麼?」

「莫要管她,本爺納妾,哪有她說話之處!」林沖聽他二人雖是通姦,卻只顧談婚論嫁,聽得好生沒趣,又想貞娘一向矜持高傲,倘若還在世上,怎會嫁與他人做妾?此女定不是貞娘!只覺在此聽人話端的大失體統,正潛出房去,卻聽那美婦嬌嗔道:「好官人,您千萬莫與大娘惡……您待妾身這般好,妾身已知足了……您說您多未服那避孕藥材,差不多是時候了……今兒又是貞兒生,貞兒為您生個兒子吧……老公,親我……今兒您一定要讓貞兒懷上……唔……啾啾……」

「貞兒!貞兒!貞兒!」林沖聽她這三聲貞兒,只覺如雷貫耳,腦海中似響起三計炸雷,這三聲貞兒端與往子話音別無二致,不由手心見汗,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他疑竇難平,耳聽兩人正在烈熱吻,吻得‘啾啾’作響,再忍不得了,將頭悄悄探出屏風,豹眼向內室瞧去。

只見屏風之後,那美婦正身趴在那短衣男子身上,光潔粉向後高聳,有如‘平沙落雁’一般,一對豐飽壓男人間,兩人雙嘴貼合,正互抱頭顱,狂野舌吻,直吻得‘啾啾’聲大作,甘美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歡男女這般瘋狂痴吻,反教他看不清二人面目,只得焦急等待二人吻夠。卻見二人吻得愈發沉浸痴,如痴如醉,哪有吻夠之時,不知要吻到何時方休!林沖等得好不耐煩,卻見那男人雙手放開美婦後腦,順她汗溼雪背直撫到紅峰之上,雙手光潔,驀地裡手中較勁,將那美婦豐瓣掰開,竟教林沖將兩人合之處瞧了個真真切切!

林沖只驚得豹眼環睜,眼珠幾要落到地上。只見一駭人巨將美婦那羞爆開到極致,杆深入其中,不見蹤影,只餘兩顆鐵膽般大的陽卵懸垂在他間。兩人相之處,積滿厚重之極的漿白沫,竟將美婦那狼藉羞處遮擋得嚴嚴實實,無數水白漿正化作涓涓細,從媾處汨汨淌下,而兩人單,早已溼得一塌糊塗。

林沖只看得臉紅至脖,一時喉頭動,不自覺了一口口水。更見那對男女一面快美痴吻,一面各自器,又瘋狂合起來。兩人比拼般越越疾,越吻越痴,雙方器竟如開了馬達一般,沒命價般相互索取,抵死拼命媾,大量擠將出來:一半又化作一道道厚重白漿,裹實兩人器;一半卻是雨紛飛,四散飛濺!

林沖只瞧得眼花繚亂,見兩人器端的難捨難分,媾得快活痴,狂吻間少說已拼了三百餘。他再也看不下去,正躲開眼去,卻見那美婦全身一陣失律般搐,電光火石之間,那男子竟用雙手將兩片峰全然掰開,整巨物猛然拔將出來,那美婦隨即‘噢’的一聲長嚎,羞處竟合不攏來,一股股清亮陰,自她羞內將出來,直出三尺開外。

那美婦吹良久,陰漸收,身子卻哆嗦個不停,又過了良久,忽兒背對林沖坐起身來,重重息道:「好,好舒服啊,好官人,您真厲害!舒服死貞兒了……您,您怎麼拔出去了?不管嘛,您說好的,要在貞兒生這天讓貞兒懷上的……今晚一定要多出幾回嘛……」那男子笑道:「那是自然,今晚定將貞兒灌得飽飽的!讓愛妾為本爺懷個大胖小子!但貞兒卻須先說,本爺比起你丈夫林沖如何?」

「討厭嘛,又來了……自是比林沖厲害多了嘛,他哪能與您相比……」這話如同半空中響起一道晴天霹靂,林沖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幾要昏倒在地!他再無懷疑,心中一股無名業火高千丈!提槍竄出屏風,衝那美婦厲聲喝道:「貞娘!真是的你!你,你如何對得住我!!」上二人只驚得魂飛魄散,紛紛滾下炕來。那上半身穿著短衣的男子滾落炕下,早嚇得癱倒在地,口中驚呼道:「林沖!是林沖!」林沖看他時,正是少高衙內!那美婦只嚇得花容變,雙手捂實上下羞處,坐在地上慌作一團,口中也驚呼一聲:「衝,衝郎!真,真的是你!你怎麼回來了?聽奴家解釋啊,不是你想的那般的!」林沖這回瞧得真切,這美婦是他子張若貞無疑!不由將手中花槍緩緩提起,指向若貞面門,喝道:「你,你還有何話說!」若貞一時語,淚水奪眶而出,只道:「是我……是我對不住你……」高衙內見林沖臉鐵青,眼中要噴出火來,槍尖離若貞右目不到半尺。他心中雖早嚇得半死,但見林娘子命在頃刻,不知哪裡冒出一股勇氣,靈機一動,顫聲道:「別,別殺她!與她無關,是你一意休她,後又反上梁山,我,我才藉機強暴了她,霸佔了她的!」林沖右肘夾著槍桿,將花槍又緩緩移向高衙內,槍尖指向他咽喉,恨恨地道:「貞娘,真是如此嗎?」若貞見姦夫竟願捨命救她,他自己卻命在當場,忙將他那花槍推開,落淚道:「是又怎樣?你一去八年,哪裡還顧得上奴家……奴家只好,只好委身與他……衝郎,你便饒他一命吧……」林沖豹眼圓睜,厲聲道:「他奪人子,今如何饒得!」若貞左臂抱遮雙,右手掩實羞處,撲通一聲跪在林沖身前,哭道:「奴家與他好歹有八年之情,你便饒過他這一回……便是以命相抵,也心甘情願。」高衙內雖怕得要死,口中卻叫道:「貞兒,別,別啊。」林沖右肘夾起槍來,槍尖向前一送,已抵在他咽喉之上。

若貞忙用雙手握住槍桿,衝高衙內哭道:「走,你走啊,還不快走!多說無益,你快走啊!!」林沖待要槍刺死這賊,卻被子將槍桿死死握住,用全力送槍去刺時,卻怎麼也抵不過子拼命阻止之力。他風癱痊癒之後,雖能如常人般行走,但身上勁力全失,連一個婦人的力道也比不過了。手中無力,便下不了手!只聽子哭求道:「奴家只求您放過他,往後做牛做馬,還您一生……求您了,饒他一命吧!」林沖見子拼全力執意維護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殺不了這賊,不由長嘆一聲,緩緩收住槍,衝高衙內喝道:「還不快滾!」高衙內嚇得面慘白,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慌慌張張找衣褲穿上。

林沖氣,將槍尖入地板,見這廝已穿好褲子,轉眼就要逃出房外,今後再要殺他,已是無望。一時只覺腔內似有幾股鬱氣結,心頭難受之極。驀地裡喉頭一甜,一股熱淋淋的鮮血噴將出來,直噴到上,雙膝不由一軟,已風癱在地。

不知過了多久,方於離之中,漸漸轉醒,只聽高衙內似在身邊說道:「他還沒有死,還有氣……好像受過重傷,以至風癱。」子說道:「你還說,都是因我一意救你,才將他氣成這樣的……你先別管了!快走吧,只由我來照顧他……你以後,以後也先別來找我了……」高衙內道:「你,你真不再見我了嗎?」只聽子撕心裂肺般喊道:「走啊!快走!你我之事,休要再提!再不走時,我死給你看!嗚……」林沖糊糊中似看到高衙內已落荒而逃,此後便不醒人事了。

有詩嘆曰:罡星起汴梁,豪名四海揚。詔安回故里,尋舊情娘。窺破荒事,鋤奈何傷。可憐一場夢,令人淚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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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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