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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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子東南的小路通向鄉政府,馮某佳一路沿著河邊尋找,他知道女兒馮媛媛總是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在河邊坐著,他甚至記得有一次看到女兒在打工的河畔上坐著,那樣子很讓人動心,和他接觸的風塵女子本不是一回事,那些女人說話魯,行為放蕩,只是滿足了一時的慾望,心不覺顫動著,就悄悄地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了。

  馮媛媛知道是他,也沒有搭理,只是用牙理著一青草,這倒倒讓馮某佳心癢難耐。

  媛媛,怎麼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溫柔地抱住了她。

  馮媛媛坐了一會,突然回頭望著他,你老是這樣子,不怕別人知道?她眉宇間隱隱地有一種憂慮。

  知道又怎麼樣?他蠻橫地,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這麼回事?

  那也不能跟自己的閨女。馮媛媛歪過頭不屑看他。

  閨女怎麼了?閨女也是女人。他想起自己玩的那個翠翠,卻是從內心裡喜歡自己的父親。

  馮媛媛不說話,她似乎很生氣,脯一起一伏地。

  人家那些小姐還憑這個掙錢來。他突然摸向女兒的腿間。

  那也總比和自己的父親好。馮媛媛賭氣地說出這種話,讓馮某佳聽了很生氣,那你喜歡讓千人騎、萬人,你就去做小姐。

  馮媛媛眼裡出一滴淚,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對自己說出這種話。

  馮某佳看女兒了淚,心就軟了,媛媛,小姐那不是人做的,你以為男人只是呀,那些男人什麼法子想不出來,有的都被人扣出血來。

  看著女兒坐著不動,馮某佳繼續說,爸是喜歡你,疼你。

  可人家都說,父親和女兒是亂倫。馮媛媛嗚嗚地哭起來。

  馮某佳蹲下來,哄著她,亂倫怎麼了,做愛不也是見不得人的?可誰不喜歡做。媛媛,只要我們偷偷地,不讓人知道,還不一樣。再說,這樣的事並沒有危害呀,就是兩人舒服。他說完地看著女兒。

  馮媛媛看了他一眼,就默默地不說話。馮某佳似乎覺出女兒有一點認可,就沒敢做過份的舉動,兩個人坐了一會,就悄悄地回去。

  鄉政府離村子差不多10里路,馮某佳一路下來也有點心灰意懶,這樣子找法無頭無緒,他四處逡巡著,希望看到馮媛媛的身影。

  這時,天已近中午,馮某佳早上只喝了一碗蛋花,還是和母親兩人喝的,現在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地叫,他想起和母親一遞一口地,就刺地要命,下面不覺地起起來,媛媛要是也能這樣,自己今後可就享福了。一想起女兒媛媛,原本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吃點東西,卻突然發現馬路的對面有一間網吧。他記得女兒馮媛媛喜歡上QQ,便忍住餓,走了過去。網吧裡是那種隔間座椅,早已人滿為患,他悄悄地四處撒目著。

  在裡面最背角的地方,他看到了女兒悉的身影,身邊還站著一個男孩,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媛媛,他又急又恨地叫了一聲,跟著看到女兒回過身來,女兒怨毒的目光過來,又匆匆地收回去,只是快速地看了一眼那個男孩。

  快跟我回去。他拉住女兒的手,上下打量著站在媛媛背後的那個男人,那小男孩剛想伸手,卻又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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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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