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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不是這樣的。
言易冰摸了摸鼻尖,杏核眼顫了幾下。
言母:“兒子,你還站著幹嘛,你們聊天,我去幫阿姨盛菜。”
“哦。”言易冰這才緩緩從樓梯上下來,走到客廳沙發,坐好。
寒陌的目光本能落在言易冰身上,斂起笑意,眸深沉。
“嗓子怎麼了?”進來只聽一聲,他就發覺言易冰的嗓音不對。
言易冰抿了抿,眼瞼微垂著,淺淺的眼皮下彷彿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血管。
他拿過來一個蘋果,又摸起水果刀,漫不經心道:“沒冒,昨天太乾了。”水果刀抵在蘋果上,用力一劃,削下去不小的果
。
言易冰皺了下眉,將果連皮
在嘴裡嚼了嚼,等水分沒了才吐出來。
他不會削蘋果,小時候言母教過他,但他就是沒學會。
其實也不算沒學會,就是削的深,有點費。
“給我。”寒陌垂眸,朝他伸出手,指尖離他手裡的蘋果只有十釐米。
言易冰頓了頓,想起寒陌的技術,於是毫無負擔的把蘋果給了寒陌,大言不慚道:“皮不要斷。”寒陌掃了他一眼,輕呵:“要求還不少。”接過蘋果的瞬間,蘋果上還存留著言易冰掌心的溫度。
寒陌攥的緊了些,拿過刀,慢條斯理的削蘋果。
蘋果皮又淺又薄,但就是不斷,一路蜿蜿蜒蜒變得越來越長,垂進垃圾桶裡。
寒陌削蘋果和打遊戲一樣專注,目光緊盯著,嘴微繃,內雙的眼皮折起,眼睛連眨都不眨。
言易冰興之所至,欠嗖嗖的伸手去撥長長的果皮。
他一邊抻著玩,一邊嘆寒陌的賢惠。
像小媳婦似的。
可是別人家的小媳婦都做不到這麼賢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