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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繞過監督員,手著兜,微微低頭,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監督員無可奈何,當事人不追責的話,他們這邊還真不好辦。
看來言易冰是有意放寒陌一馬。
宋棠在身後叫他,他沒理。
到了衛生間,裡面空落落的只有他一個人。
別的選手都在打比賽或看比賽,陽光透過窗戶,亮的有點晃眼。
他們常年在無太陽光的環境裡打遊戲,眼睛已經變得格外,接受不了這種照
了。
言易冰走到洗手檯前,打開水龍頭,用涼水一遍遍衝著雙手。
冰涼的水帶走了掌心的餘溫,也帶著了津津的汗意。
他深一口氣,抬起手,敷在眼皮上,用力的
了
。
這不是他第一次體會到心痛的滋味兒,但還是這麼難熬。
表演賽之後有選手採訪。
寒陌消失不見,是肖諾出面解釋。
肖諾滿臉帶笑,但額角緊張的全是汗。
“哈哈哈哈我們隊長就是嘴笨,不會說話,他沒跟冰神關係不好,就是開個玩笑。”
“什麼退役不退役的,你知道我們選手都喜歡說騷話,有時候把握不好尺度,有點過了,一會兒到後臺會給冰神道歉的。”
“對對對,大家別過度解讀哈,當時我們隊長跟zero是和平分手,因為zero要不了那麼多人,多長時間的事了還提,不是因為冰神打壓他哈。”
“啊你說什麼?冰神說不追究嗎?”但到了後臺,prince真想去給zero賠禮的時候,才發現zero早就全員離開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zero在的練習賽prince不會出現,prince約的練習賽zero也不會參加。
言易冰是個話癆,平時愛在聯盟群裡發言,所以那個群,寒陌一句話都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