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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
破天荒的,這頓飯就吃到了十點多。
幾個男人推杯換盞,醉意盎然。
成年的言易冰本來也被要求喝酒的,但他只喝了一點,之後就推脫喝酒對手有影響,沒再碰了。
倒是十七歲的少年漫不經心的喝了兩瓶啤酒,面不改。
這個年紀,都比較愛逞能。
晚上。
沙發攤開成,上面鋪了一層絨墊子。
言易冰躺在上面,其實並不舒服,連翻身都費勁。
第二天早晨,他後背就有點痠疼,而且起的特別早,一直哈氣連天。
但新的一天,新的賓。
言易冰只好在中午繼續推說要打練習賽,躲在父母房間睡了個午覺。
寒陌是晚上五點的航班,七點多降落,從機場出來,打車到酒店,也要八點多了。
言易冰一整晚都顯得比較焦灼。
他頻頻看錶,但大概是今年回來的人特別全,老人家也很興奮,居然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寒陌到了酒店辦好入住,給他發消息:“我到了。”言易冰再也坐不住了。
小情人就在幾百米外的酒店裡,正眼巴巴的等著他,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急。
飯桌上餐食已經撤下,換成了麻將。
大人們有的打有的看,有的還在剝扇貝。
少年少女窩在沙發裡,一邊一個,專心致志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