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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鬱晏這個神經都忍不住唸叨了一句:“入秋真這麼誇張?”正如言易冰估算的那樣,四天了,痕跡還沒徹底消除。
他終於覺得又好笑又心疼,坐在飛機上,他忍不住把自己那盒哈達斯遞給寒陌:“這個抹茶味兒的給你吃吧。”寒陌目光下移,拿起小盒子來轉了轉,問:“抹茶味兒不是你喜歡的嗎?”言易冰點頭,理直氣壯:“對,我喜歡才給你啊。”寒陌意味深長道:“我不愛吃甜食,師父要是心存愧疚,不如給點我喜歡的。”飛機上,大家都陷入自閉模式,各忙各的,且頭等艙的座椅大,斜成角度,不刻意扭頭看不見別人在做什麼。
言易冰問:“你喜歡什麼?”寒陌用餘光掃了一眼過道對面的鬱晏和丁洛。
那倆人正專心致志的看電影,眼睛直直的注視著面前的屏幕。
寒陌拿起飛機上自帶的耳機,藉著給言易冰戴耳機的姿勢,湊近,飛快的咬了一下言易冰的耳垂。
柔軟微涼的耳垂口極佳,齒尖咬住了,很輕易的壓出兩個小牙印,然後,藉著大氣層上明亮奪目的
光,他看到言易冰的耳骨以
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寒陌滿意的將耳機扣在了言易冰耳朵上。
耳機裡面,放的是那首著名的民謠改編歌曲《斯卡布羅集市》。
“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remembermetoonewholivesthere......”空氣中彷彿混入迭香,香氣被金絲照
,散發著寧靜柔和的氣息,連同甘冽的清酒一併匯入喉嚨。
言易冰戴著耳機聽著歌,突然受到了一種來自遙遠天際隱秘而又衝動的
漫。
這是他前二+五年人生中從未有過的,不需體驗就能明確知到的,戀愛的味道。
他突然明白,並非像他媽所說的,他要學習怎麼跟人談戀愛。
有些事,是會無師自通的。
重要的是和誰。
兩個小時的行程,他們落地釜山,剛一出機場,就嗅到了一股濃郁的溼的味道。
釜山臨海,海鮮又肥又美,大巴車一路行駛,路過了不少門口擺著水箱的餐廳。
巨大的八爪魚,揮動重鉗子的帝王蟹,還有個頭優越,匍匐在缸底的鷹爪蝦。
傍晚,他們入住主辦方預定好的五星級酒店。
其他國家的選手和他們同住在一個酒店的不同樓層,但晚間,酒店會提供免費的鐵板燒自助。
為了保證食品絕對安全,大部分選手會選擇留在酒店吃。
中國隊也同樣。
孫天嬌始終跟著言易冰,一邊走一邊叮囑:“現在不是享福的時候,少吃海鮮,別把肚子吃壞了,等比完賽你想吃什麼吃什麼。”說著,孫天嬌拍拍服務生的肩,親切的用韓語道:“給我烤四個雪蟹腿謝謝。”言易冰:“......”孫天嬌理直氣壯:“我又不比賽,我當然可以吃。”言易冰他們剛坐下,韓國nntc隊也浩浩蕩蕩的從樓上下來了。
nntc教練樸伊禮揚著下巴,目光在中國隊身上打量,隨即一笑,抬了抬手。
“言,好久不見。”言易冰會點簡單的韓語,聞言,扯了扯:“你好。”樸伊禮的目光又移向鬱晏和陳馳,隨即誇張的拍了拍大腿:“真沒想到是你們三個,簡直太有緣份了,世界賽上的對決我現在還記得。”孫天嬌咧嘴咬牙,皮笑
不笑:“裝
啊,不是早就知道咱們參賽選手是誰了嗎。”丁洛以前追韓劇,也懂韓語,於是在鬱晏耳邊低語了幾句。
鬱晏輕嗤:“這個以前就狂的要命,因為截胡過咱們兩個冠軍,快被韓國那邊吹上天了。”樸伊禮走過來,熱情的勾著言易冰的肩膀,臉對著鬱晏和陳馳:“希望你們的打法有所變動,不然可能都被我們研究透了哦。”言易冰側目,拍開樸伊禮的手:“aftersomanyyears,canyouspeakenglish”樸伊禮臉一僵,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英語不好,非常不好,哪怕參加了這麼多次國際賽事,還是要帶著翻譯。
說起韓語,他能侃侃而談洋洋得意,但言易冰一換語言他就聽不懂了。
他甚至不知道剛才言易冰是不是在罵他。
他直起,臉上的肌
動一下:“總之,比賽場上見了,希望你們仨能打出讓人眼前一亮的
作。”他果然全程忽略了寒陌。
因為在他眼中,這個年輕人只不過是給言易冰鬱晏他們湊數的。
樸伊禮有華麗優越的比賽成績,有韓國電競圈首屈一指的地位,這導致他很長一段時間,眼睛裡已經放不下什麼新人了。
電競選手更替的速度太快,很多有了名聲的選手潛意識裡排斥這些後來者。
他們也年輕,也不服輸,也不甘心被莽撞的後輩超越。
越是走的高,就越不願意承認,擁有豐富經驗的自己,如此優秀強大的自己,會被人替代。
韓國格外嚴謹的前後輩禮儀,讓樸伊禮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