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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密的睫卷著,在醫院白晃晃的燈光下,投下淺淡的陰影。
病歪歪還生氣的樣子,有點可愛。
寒陌抬眸,眼皮折的很深,他往前湊了湊,似乎本不在意言易冰身上的病毒。
寒陌替他扯好滑到肩頭的外衣,低聲問他:“真不讓我去?”言易冰微怒,怒的有氣無力:“都說了傳染很強!你真想傳上啊!”他耳
腫的似乎更嚴重了,說話都牽動著患處,絲絲縷縷的疼。
寒陌被他的眼神一掃,喉結滾了滾,眸深沉。
他沉默片刻,突然靠近言易冰,抬手扯下那緊壓著細皮膚的口罩,
出言易冰被捂得
溼的,微紅的臉。
口罩下扯的邊緣正抵在下底,將微闔的因為發燒而稍微鼓脹的
了出來。
寒陌眼瞼一垂,指腹捏著他的下巴,不由分說的低頭,含住他乾澀的。
言易冰驀然睜大眼睛,想要掙扎,但寒陌左手扣著他的,不放他走。
直到寒陌的牙齒細細摩擦過他的珠,舌尖曖昧的掃過他緊閉的
線,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他。
他被親了個徹徹底底,上的乾澀也被濡溼,呼
間徹徹底底是寒陌身上夜風的味道。
比起上次醉酒,寒陌顯然更清醒,更冷靜,也更強勢。
言易冰的眼瞼劇烈的顫動,嘴本來是微白的,可又被寒陌咬的潤紅起來。
他看著眼前的人,心裡只有一個字。
瘋。
簡直是瘋狗。
寒陌親完了,將他的口罩輕輕起,替他戴好,然後在他耳邊沙啞低喃:“乾脆傳上得了,只要每天讓我親一下。”醫院人雜,燈光蒼白,大家行
匆匆,沒有人注意這片刻的掠奪和曖昧。
口罩上去那一刻,言易冰被遮的嚴嚴實實,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寒陌:哪裡徹底了,還沒伸舌頭。
言易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