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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易冰敲門之前,他正打開推拉窗,靠在房間陽臺的圍欄邊鬱悶的菸。
他酸的都要發瘋了,但站在他的位置,卻什麼都沒有資格說。
言易冰喜歡女人,喜歡漂亮女人都是正常的。
他喜歡言易冰,才是一廂情願。
所以寒陌剋制著,把自己關在陽臺上很久。
昨天夜晚的海上格外溼,陽臺圍欄上都掛著一層海水,深
一口氣,肺裡都是鹹的。
煙了沒兩口,菸蒂就發軟了。
第二天一早,太陽昇起來才變得好一點,圍欄上的海水結晶成了小鹽粒。
他一夜沒怎麼睡著,避開了要爬山的大部隊,淺淺眯了一會兒,準備再菸清醒一下。
煙剛叼在嘴裡,言易冰就敲了門。
寒陌下意識扔了煙,轉身了一塊吐司在嘴裡。
他怕跟言易冰說話的時候,煙味兒不好聞。
“爬山?”寒陌嚥了一口吐司,被噎的聲音都是啞的。
“人家都去了,就我們倆不在多無聊,而且睡醒了也沒事幹。”言易冰用鞋尖抵著寒陌的門,沒有給寒陌躲避的空隙。
寒陌眼瞼一顫,狹長的眼尾有些疲憊。
他並沒有睡醒,睡得好的是言易冰。
看來昨天言易冰的確玩的很開心,所以才一覺睡到了中午。
“你去吧,我不去了。”寒陌輕輕關了下門,這才發現,言易冰用鞋把門給卡住了。
寒陌:“......”
“我不認路,自己上不去。”言易冰一臉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