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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吳雩沒搭理他,轉身穿過後臺,徑直向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走去。
擂臺下角落邊,越南拳手陰沉兇狠的目光緊盯吳雩,直到他走進洗手間,才收回目光,輕蔑地哼了聲。
“你給我小心那小子,他是莊家找來的。”他師傅在邊上指揮人給他按摩送水:“我打聽過了,這個人平時不出來,但每當有外地人過來連勝太多,那胖子就會出高價找他來應擂。應該是個硬點子,打聽不出來頭,開這麼低賠率說明莊家對他是有信心的。”
“……”越南拳手接過巾,順手往臺柱上一扔,啪地亮響。
“長得好看,繡花枕頭。”他嘲笑道,在師傅不贊成的目光中一躍登上了擂臺。
叮——!
金鐘重重一敲,裁判疾步退開,臺下尖利的噓聲跟喝彩轟然響起。越南人一把掀開紅披風扔出去,出肌
彪悍誇張的上半身,往手心裡呸呸吐了兩口唾沫,不懷好意地望向自己的對手;而吳雩站在原地,短袖t恤運動短褲,低頭活動了幾下肩膀,幾絲黑髮滑下額頭在眼前晃盪。
“上!上!打他!”
“上啊紅旋風!幹他孃的!!”
…
…
吳雩抬起眼睛,眸光雪亮,剎那間喧囂聲退去,周身氣息一凝。
“小娘們,”越南人一嗤,閃電般衝了上去!
這種地下擂臺,唯一規則就是沒有規則。不戴拳套,不戴護具,打頭踢襠,牙咬手撕,為了追求血腥刺無所不用其極;早兩年風聲不那麼嚴的時候很多拳場是生死不忌的,也就這家酒吧的胖子做人還算講究,至今沒有出過人命,也正因此場子越開越大,甚至能
引到東南亞其他國家的黑拳手跑來賺錢。
吳雩向後微仰,凌厲拳風貼面刮過。越南人沒想到他竟然能避開,咦了聲順勢反身,啪地抓住吳雩手肘,將他整個人當空掄起!
“哇——”全場尖叫紛紛頓住。
砰!
越南人一個狠厲至極的過肩摔,將吳雩狠砸而下,背部落地,發出沉悶的撞響!
“……!”霎時吳雩只覺五臟六腑全錯了位,彷彿二十來肋骨同時粉碎,一股血腥直衝喉頭,同時身體在巨大的慣
作用下往上彈,正正對上了越南人自頭頂而下的鐵拳!
“完了!”有人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