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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
吳雩笑了笑,那是含蓄的拒絕的意思:“多謝抬舉,楊副支隊。但我在步支隊這裡……”
“哎你別急著在一棵樹上吊死啊,”楊成棟急了:“行行行,你說步重華還有哪裡厲害的?你說我照著學還不行嗎?”吳雩:“……”吳雩眼神微妙,言又止,終於就著這個肩膀被勾住的姿勢,反手同樣拍了拍楊成棟的後背:“我也實話跟你說了吧楊副,步支隊他其實……”呼一聲步重華推開門:“其實什麼?”就在那一瞬間,楊成棟只見吳雩風雲忽變,唰然變臉,閃電般一把甩開他的手,蹬蹬蹬讓開三步,正
道:“離我遠點。”楊成棟:“?”
“說話歸說話,別靠那麼近,咱倆不是一隊的懂嗎?”楊成棟:“………………???”楊副支隊滿臉茫然看著義正辭嚴的吳雩,下一秒只覺巨力從身後而來,步重華硬生生把他拖出門,按在審訊室外的白牆上,冷冰冰道:“楊師兄。”這個稱呼喚起了楊成棟特別慘痛的回憶,那是青蔥時代軍訓那年的暑假,七夕節當天,他們一幫大三狗被迫頂著烈訓新生,這時只見十八歲剛入校的步重華抱著滿懷巧克力喊了聲報告,冷淡道:“楊師兄,這是隔壁文工團集體來送我的巧克力,太多了我想上
,另外舉報她們違紀,謝謝!”那是楊成棟青
時代最灰暗的回憶之一,灰暗程度能跟高三那年被心愛的女生以“對不起我學習太緊張了沒心思談戀愛,我只想看美少年愛美少年”為理由拒絕相媲美。
“如果你再嘗試挖我的牆角,我就讓你們支隊明年實習生一個女的都招不上。”步重華把楊成棟頂在牆上,那雙大學四年被隔壁藝校傳得神乎其神的“深邃、凌冽、彷彿萬年冰峰飄雪”的眼睛犀利無比,一字一句說:“不僅實習生,我甚至能讓你們分局警犬都招不上雌的,不信你試試。”楊成棟被這史無前例的可怕威脅震驚了,五雷轟頂地站在那裡,只見步重華轉身揚長而去,哐當甩上了監聽室的門。
“綁架發生前兩週,丁盛與你頻繁接觸,而你向他提出假借綁架騙取父母的四十多萬彩票獎金,事後你們六四開的計劃。你為什麼要聯合外人騙自己家裡的錢?”
“我、我沒有!你血口噴人!你們警察破不了案就拿我們小老百姓頂缸!
…
…”
“因為你爸把錢攥在手裡不肯拿出來,對不對?”廖剛在陶正慶的咆哮中冷靜而嘲諷:“發現兒媳孫子被綁架後,你爸的第一主張是為了避免贖金而積極報警,可見平時也不會輕易拿一分錢出來給你跟你媽;但6月7號那天丁盛發現了你跟張緋之間的婚外情,雖然他跟他老婆是所謂的開放式婚姻,但你卻很怕因此被事業單位開除,他捏著了你的把柄是不是?”
“你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不認!我不認!!”陶正慶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要不是書記員拉著他,他能衝上來揍廖剛:“你們警察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欺負我們老百姓!你們破不了案就拿被害人頂缸!!”
…
…
吳雩眼觀鼻鼻觀心,鎮定地站在單面玻璃前,直到身後伸來的那隻手取下了他的藍牙耳機,隨手丟在監控臺上,然後把他整個人翻過來面對面壓住,在耳邊低聲問:“我還有哪裡厲害?”吳雩從後腦到尾椎緊貼著玻璃面,一絲躲閃的空間都沒有,只見步重華那張英俊到令人心悸的臉緊貼在眼前,立刻下意識繃緊了整條脊椎:“我錯了隊長。”
“又想一整晚不能睡了是吧?”吳雩一個靈從尾椎打到腦頂,繃直的脊椎登時軟了:“不不不,我真不行,我錯了隊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錯哪兒了?”是啊,吳雩也想問我錯哪兒了,沒有在楊成棟試圖勾勾搭搭的第一時間就把他打包綁好送去步重華的餐桌上大卸八塊再配一副刀叉對嗎?
步重華鼻腔在吳雩耳邊輕輕一笑,這下終於透出了一絲磨牙的味道:“你錯在沒有在我剛才叫你去我辦公室的時候立刻過去,現在那盒炭烤龍蝦已經被法醫室拿光了,而你卻還在這跟姓楊的勾肩搭背!”吳雩:“!”步重華終於往後拉開了些距離,順手在吳雩上一拍:“趁著案子還沒破,抓緊時間晚上多睡會吧。”
“……”吳雩看著面前這張每個孔都寫著
英二字的俊臉,內心
覺難以言喻,突然就想起了南城分局內部經常罵的那句話——“步重華他真不是人”
…
…
“我不關心你曾經跟你老婆有多恩愛,我只關心她跟她兒子現在哪裡。”耳機裡傳來廖剛嚴厲而不耐煩的聲音,“惺惺作態的話不用在警察面前說了陶先生,現在立刻聯繫綁匪,你還不至於釀成大錯,否則如果綁匪撕票,我可以保證你後半生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我要見律師,我要去上訪!我不跟你們警察囉嗦!
…
…”步重華幾不可見地一搖頭,拿起耳麥戴上:“開個門廖剛,我進去問他。”
“是!”步重華剛要走,但這時手被吳雩一拉,強烈的求生讓這小子眼底閃動著無比的溫馴,就這表情拿不了奧斯卡也足夠拿個金馬:“隊長你聽我說,剛才都是楊成棟的錯,其實我特別想跟你黏一塊……”步重華反握住他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