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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空間比較陰暗,他沒有仔細看,現在突然這麼一看,才發現站着他面前的女子居然生得如此花容月貌,那肌膚得似乎能夠滴出水來,看得他喉頭不斷上下滑動。
"哼!"芷歆冷冷一哼,帶着武宗的威壓朝着眾人而去,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堂主承受了最大的威壓。
"蹬蹬蹬"眾人不斷朝後退去,嘴角也慢慢地出了一絲嫣紅,心中大駭不已,尤其是受傷頗重的堂主。
"你你"指着芷歆説不出話來,就那麼單單一聲冷哼,就讓他口吐鮮血,要知道,他的實力已經在七重五級不滅武神之境,即使是面對七重九級巔峯不滅武神,他也不會如此,難道眼前的女子的實力已經超過武神?
"怎麼?不上來抓我了?"芷歆戲謔地看着眾人眼中的驚駭,嘴角的笑容更加擴大了,現在只是開始,他們這麼快就承受不住的話,她的戲還怎麼唱下去。
"芷歆,你到底是什麼修為?"這一刻,不光堂主問出了他心底的疑惑,就連已經作為器靈的連空也極度想要知道,他可是領教過堂主的威力,但是芷歆卻那麼單單一個冷哼就讓他口吐鮮血不止,這份實力似乎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想。
"就憑你們也想知道!"芷歆那無波無瀾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之情,就他們也配知道自己的實力。
在以武為尊的世界裏,實力低下者不配讓強者告訴他們的自己的等級,那是對他的侮辱,所以此時芷歆身上的氣勢慢慢地升騰起來。
芷歆手中的冰魄銀劍已然出手,輕輕將冰魄銀劍往前一推,帶着無盡的威壓朝着眾人而去。
站在最前面的眾人沒有想到芷歆説出手就出手,完全沒有給他們一點準備的時間,他們就這麼愣然地看着芷歆的劍芒貫穿自己的身體。
不是不想躲,不是不想避,而是在他們有反應之際,芷歆手中的冰魄銀劍的劍光已經入了他們的身體中。
"啊"一聲聲淒厲的的聲音從旁傳來,讓一旁沒有被擊中的眾人冷汗直冒,他們可是從未想過,有人可以一招將他們秒殺。
要知道,他們雖然不是武神強者,但是他們的普遍實力都在六重山海武聖之上,但是此刻,他們卻被一招秒殺,就那麼輕描淡寫地一揮,那麼多人就消失在他們面前,頓時,眾人恐慌起來。
"撲通撲通"一聲聲清脆的聲音傳入芷歆的耳中,聲音落下後,她便看到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眾人此刻居然統統跪在她的面前請求她放他們一馬。
"女俠,饒命啊!"
"女俠,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就靠我一人啊!"
"女俠,看在我是連空老師的份上,放我一馬!"
"我"突然被人搶了詞,男子一直我我我不停,一張臉漲得通紅,愣是再難説出一個字。
當眾人跪下之際,唯獨有一人傲然地站立在眾人之中,顯得獨樹一幟,而這個與眾人格格不入的人,還是芷歆在那麼多人中唯一認識的一人。
此男子不是別人,就是在松坡之時,站在廖青揚之前,自稱是他們導師的聶温翔,那個有着一頭黑髮及膝,臉
紅潤白皙,面容似乎一個平常的少年的人,也不俊美,也不醜陋,唯一給人不同的是,這人彷彿經歷了無數滄桑,有一種亙古不變,永恆存在的氣息,蒼涼,久遠,強大,空
聶温翔看到芷歆的目光望向他之際,對着芷歆微微一笑,只是笑容不達眼底,而他的笑容中隱藏着一抹不為人知的狠辣,"好久不見,看來這幾年你過的相當滋潤?"聶温翔沒有理會一旁眾人那睨視過來的眼神,他只自顧自地説着。
在看到芷歆的瞬間時,他也很是詫異,尤其是受到芷歆身上無盡的威壓後,讓他更加詫異,要知道差不多三年前,他可是知道芷歆的實力,短短時間一個人可以提升那麼高的實力?就算是他,在他們的幫助下,此刻的實力也堪堪是在七重一級不滅武神之境,與芷歆不能相提並論,就是連
落,他也是不能及。
一想到連落,聶温翔的眸子中陡然間
出一股極度恨意來,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
覺,只要有連
落的地方,眾人的視線就不會注視到他身上,讓他一直以綠葉的身份烘托出連
落紅花的美麗。
"姐姐,他經常欺負我!"連空看着聶温翔,身子也顫抖了下,即使作為器靈,他還是本能地害怕,畢竟對於聶温翔,他印象深刻。
聶温翔知道自己無法動連落分毫,所以,在他知道有連
空的存在後,他就想盡辦法,千方百計地來到這個地下室,變相地折磨他。
知道連空只是一抹靈魂後,身體上
本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他就想盡辦法讓他的靈魂受創,而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連
空的靈魂中植入屍毒。
當然作為靈魂體的連空,屍毒
本就無法傷他分毫,只是卻讓他的靈魂強度變弱了很多,靈魂體是最為純淨的東西,而屍毒卻是
惡之物,兩廂一融合,讓連
空的身體一度沒有調整過來,所以,此刻在看到聶温翔後,連
空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放心,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今天他們一個都跑不了!"即使連
空不説,芷歆都會將他們滅殺在這裏,先不説他們是超級宗派的人,就説此刻他們對她的不敬,都會讓他們知道得罪她的下場。
尤其是看到聶温翔眼中爆發出來的恨意,她知道此刻聶温翔腦海中所想,兩個年齡相仿的男子,又在同一個地方,想來經常拿來比較,而連空就那麼比他強上一分,不恨也就説不過去,所以,為了連
落,她也會將他滅掉。這樣一個有野心,有**的人,最好是在他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將之滅殺在搖籃之下,而此時就是一個絕佳之際。
"我認識你嗎?"對於聶温翔的提問,芷歆的這句話就將聶温翔堵得啞口無言,有種熱臉貼冷股的
覺,尤其在這個緊張時刻。
"哼!"聶温翔冷冷一哼,沒有任何動作,他知道如果他出手也只是以卵擊石,並不是他有多麼高尚,不願意跪伏在芷歆面前,而是他那僅有的尊嚴讓他不願意跪伏在這個是連落學生的人面前,這會讓他覺得更加比連
落低上一個層次。
面對聶温翔的冷哼,芷歆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慢慢地抬起了手,握着冰魄銀劍的手慢慢地輕抬了起來。
"不要"驚恐的聲音從跪伏在地上的眾人嘴中喊出來,剛才他們真實地見證了芷歆手中冰魄銀劍的威力,此時難道要歷史重演?
而他們也驚恐的發現,他們本無法從地上站起來,當他們看到芷歆眼中的狠戾後,他們想要殊死一搏,但是他們卻發現他們的身體無法從地上爬起來,膝蓋好似被釘在了地上,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芷歆抬起的手,準備朝着他們揮來的劍。
"芷歆,難道你不想幹知道連落身上的秘密嗎?"看到芷歆沒有絲毫顧忌地揚起手中的劍,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之時,聶温翔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果然,芷歆在聽到這句話後,快速地將手放了下來,眾人頓時鬆了一氣,頭上的冷汗也少了下來,有種劫後餘生的覺,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何芷歆會因為這句話而將手放下,但是他們慶幸還有這麼一個威脅可以讓芷歆放下手中的劍。
只是,他們很好奇,到底連落身上有何種秘密?他們不是傻瓜,在進入地下室後在沒有發現連
空的身影后,就知道連
空被眼前的女子救下,雖然不知道她使用了何種秘法將連
空從牆壁上救下,但是他們知道連
空的不見和她有着極大的關係。
"説!"雖然知道聶温翔此時會説出這句話是為了拖延時間,但是他們的生命比起聽到連落的秘密,還是秘密大的多。
看着芷歆因為這句話而面上浮動了下後,聶温翔冰冷一笑,他就知道芷歆會因為這句話而放棄對他們的殘殺,雖然不知道為何連落對於芷歆來説如此重要,但是他似乎本能地知道芷歆在聽到他這句話後,就會停下她的行動,當看到芷歆因為這句話而放下了手中的劍後,他心中突然湧現出了強烈的嫉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