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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至數杯,那人去袖子裏取出十兩金子,放在桌上,説道:二位端公各收五兩,有些小事煩及人道:小人素不認得尊官,何故與我金子?」那人道:二位莫不投滄州去?董超道:小陸虞候便是。
董超、薛霸喏喏連聲,説道:小人何等樣人,敢共對席?陸謙道:」你二位也知林沖和太尉是對頭。
今奉着太尉鈞冒,教將這十兩金子送與二位,望你兩個領諾,不必遠去,只就前面僻靜去處,把林沖結果了,就彼處討紙回狀,回來使了。
若開封府但有話説,太劇自行分付,並不妨事怕使不得,開封府公文,只叫解活的去,卻不曾教結果了他。
亦且本不高大,如何作的這緣故,倘有些兜搭,恐不方便薛霸道:老董,你聽我説:高太尉便叫你我死,也只得依他,莫説使這官人又送金子與俺你不要多説,和你分了罷,落得做人情,後也有照顧俺處。
前頭有的是大松林勐惡去處,不揀怎的,與他結果了罷。
當下薛霸收了金子,説道:官人放心,多是五站路,少便兩程,便有分陸謙再包辦二位十兩金子相謝。
專等好音,切不可相誤。
原來宋時但是犯人徒遷徙的,都臉上剩字,怕人恨怪,只喚做打金印。
董超道:老薛,聽聞林沖本是死罪,全仗太尉公子做人情,方死罪做活。
官人卻説太又要結果他,怕有差錯,故怕使不得陸謙笑道:董端公恁地小心,説與二位聽了也是無妨。
衙內瞧中他家娘子,前後只為討那人歡心罷了。
如今衙內瞞過了那人,好事已成,太尉怎能輕留林沖董超道:原來如此,小人該當效力。
個人又吃了一會酒,陸虞候算了酒錢,三人出酒肆來,各自分手。
殊不知隔屏有耳人這番話,卻被一人聽了去也是合當有事,這藥郎張甑卻好一個人去巷口酒店送藥,剛取了錢,便見酒保請了薛霸入閣,一眼瞧見陸謙。
他識得此人,知他是高太尉心腹,娶了林娘子小妹為。
張甑這幾聽人説起林教頭因罪刺配滄州,曾兩次去林府探望錦兒,安撫林娘子,均被錦兒冷語勸回。
他既與錦兒結下私情,便放不下她,總想幫扶她家,見太尉心腹陸謙請兩個端公吃酒,心知有異便留了心,見四下無人,悄悄立於酒閣屏風之後,將三人言語盡數聽去解差答應加害林沖,他心中叫聲苦也,當即兩步並一步,一徑投林府大宅而來也怪昨夜高衙內只顧與林家二女徹夜樂雙飛,一早又暢玩了一次晨歡,三人玩得太累,美美酣睡至午後末時,這花太歲又接着二女在那張紫檀大牀上取樂,只不願人重重拍門,驚得三人慌張下牀。
高衙內害怕是張若貞父親張尚問罪來了本原直忙穿好衣服,一直狂奔後院舊門,從門外荒地擇路走了錦兒急慌慌穿上衣裙,搶到前院,問明來人,方才心定。
林娘子收拾了牀,也出門將張甑請進院中,一路便哽哽咽咽假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