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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寒陌看都沒看,“回來的時候扔。”言易冰本想問現在扔和一會兒扔有什麼區別,但他又覺得自己廢話太多,於是就不問了。
到了言家門口。
寒陌依舊不進門,不遠不近的站着,彷彿隱匿進了夜裏。
他把梯子給言易冰,揮了下手,轉身走了。
言易冰一手拎着梯子,一手拎着咖啡,慢悠悠進了家門。
他把梯子送回地下室,順着樓梯往上走。
走到客廳時,言母扭頭一瞥:“哎,你洗完澡出去了?”言易冰靠着欄杆,垂着眼,懶洋洋的答道:“還沒洗呢。”言母皺眉:“沒洗你就出去了,什麼時候連潔癖都沒了。”言易冰:“哎呀,有事,不説了我上樓了。”言母瞄到了他手上的雪頂咖啡,哼道:“有事?又揹着我買垃圾食品。”言易冰默默把雪頂咖啡藏在身後:“我洗澡去。”言母漫不經心道:“衣服好看的。”言易冰微微一頓,不自在的
了
肚子,揪起t恤的一角,喃喃道:“我也覺得。”言父把頭從法典中抬起來,輕飄飄道:“對了,你好像有張郵輪票寄到家裏來了,我放在你房間了,你看看。”言易冰想起來了:“啊對,我過段時間要出去玩七天,去
本,有需要代購的東西嗎?”言母眼前一亮,興致
的仰頭:“橋豆麻袋,我明天把清單發給你!”言易冰遲疑片刻,委婉道:“......心疼一下你兒子,電飯鍋馬桶蓋就算了。”言母微笑,笑的典雅莊重,如沐
風:“媽媽這邊需要一個爐灶。”言易冰真誠道:“再見吧媽媽。”空落落的客廳裏,寒陌沒開燈。
他靠在沙發上,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
就在剛剛,這裏還有另一個人的温度,現在卻只剩下他一個。
真冷清啊。
寒陌閉上眼,緩緩舉起手上髒的白
t恤。
他把臉埋在t恤裏,無法剋制的,深深了一口氣。
衣服上面有言易冰的氣息,甘甜的,温和的,讓人熱血沸騰的氣息。
他説要扔是騙言易冰的,他怎麼可能扔,他想把他的東西全部留下。
寒陌手指稍稍用力,將t恤攥的很緊。
他臉頰温熱,口乾舌燥,卻貪婪的不願意離開這件衣服。
他還不懂怎麼表達自己對言易冰的情。
他很怨言易冰的無情,當初言易冰哪怕給他一點留戀和不捨,他都願意為了戰隊名聲,為了言易冰的原則甘之如飴的付出一切。
言易冰要他的命都可以。
可偏偏沒有,温柔沒有,無奈沒有,掙扎也沒有,只有冰冷的一個“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