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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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個曾經他站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位置,如今屬於寒陌。

這並不代表prince就比zero強了,只是比賽強度驟然加大,他的隊員沒能適應。

他以為自己會鬱悶,懊惱,自責。

但似乎正相反。

他很愉悦。

那個總是愛跟在他身後,被他訓的沉默不語的少年,最終成為了新時代的航標。

寒陌不認他,恨他,欺負他都沒關係。

因為他知道,他有多希望寒陌過得好。

當晚,zero召開復盤會,經理孫天嬌也破天荒的跟着旁聽。

言易冰一邊嚼着旺旺仙貝,一邊看着大屏。

他表情很悠閒,翹着腿,有一搭沒一搭的顛着。

教練並未苛責他們,其實這次大家表現的都很好,尤其是言易冰,幾乎已經打破了他自己的原則,為了得分,無底線的消耗自己。

“別灰心,prince他們全員年輕,待機時長比咱們強,pgc全球賽就不一定了,但接下來,你們還得配合着打好東亞對抗賽。”傅海峯低着頭,沉聲道:“我的鍋,後面我實在是不在狀態,犯了好幾個蠢。”許瑞暴躁的抓抓頭髮:“我太冒進了,從預選賽開始,隊長説的對,我穩不住。”宋棠:“你們別這樣,我也有錯,有兩局,我把許瑞給賣了。”言易冰笑笑,懶散的肩膀:“行了,別搶着背鍋了,誰都能找出一堆錯來,prince也一樣,大家都不是聖人,沒必要輸了比賽就否定自己。”孫天嬌也道:“對,咱們的實力還用説嗎,比賽這東西,一年年的,冠軍要總是一隊人還有什麼意思。”教練揮揮手:“這段時間很累了,給你們放一個月假,旅遊探親什麼都行,去休息吧。”許瑞,宋棠,傅海峯拎着外設包走了。

宋棠家在外地,還要趕高鐵,傅海峯也要回江北看父母。

許瑞跟同學約好了聚餐,八點開始,他已經遲到十五分鐘了。

就言易冰閒人一個,呆在會議室裏始終沒動地方。

大屏仍在播放着比賽視頻。

視頻放到寒陌一打四的片段。

言易冰彎着眼睛,冷不丁衝孫天嬌道:“當初要是你,肯定不會放寒陌走。”孫天嬌瞧了他一眼,知道他沒有看起來那麼輕鬆,於是立刻吊兒郎當道:“這都兩年了,誰管當初怎麼樣,寒陌也就那樣。”言易冰哼道:“得了吧,我知道你看人很準,背後沒少罵我正義過剩吧。”孫天嬌立刻嚴肅道:“祖宗,我是覺得寒陌不錯,但在我心裏,最重要的還是你,你都那樣了,我肯定得放棄他啊,這事兒最後我做決定也是這樣。”言易冰擦了擦嘴,抿了一口啤酒:“認真説,你覺得我小題大作麼?”孫天嬌頓了頓,把他的啤酒接過來,猛灌了一口。

他認真道:“你沒有小題大作,但我有大事化小的能力。”言易冰失笑:“好,我懂了。”孫天嬌嘆了口氣:“你這人,對誰都真心,對誰都想公平,但一個人的力量,哪能面面俱到呢。所以你千萬不能開公司,不然非得賠慘了。”言易冰深一口氣,用手指蹭了蹭邊,嘆道:“雷明那件事,是我錯了,我該聽你的。”孫天嬌被啤酒辣的嗓子疼,他清了清喉,手指擠壓着易拉罐,壓出噼啪的聲響。

“説實話,你非要留下雷明,是不是因為梁和風?”言易冰晃神片刻,沉默不語。

孫天嬌:“你想向我證明,哪怕不被我看好的選手,只要用心,肯努力,也可以給zero帶來輝煌,我慘無人道的清退手段,是有可能遺失明星的。所以即便雷明人品存疑,你還是想給類似梁和風這樣的選手一次機會,你始終覺得自己對他有所虧欠。”言易冰目光微垂,低笑:“以前或許吧,畢竟這事兒落在誰身上,都不可能毫無負擔。”當年,言易冰只是粱和風的伴讀。

拿到zero邀請的是梁和風,首先接觸pubg的是梁和風,把這個遊戲教給言易冰的也是梁和風。

言易冰只是在學習閒暇之餘放鬆心情,跟着一起來到zero旁聽。

最開始,梁和風還一邊打一邊給他講重點,剖析戰術,研究打法。

到後來,言易冰玩的盡興,一時動衝了個韓服前五。

懂得無數理論知識的梁和風卻再也打不過他了。

但言易冰那時候還不把打遊戲當回事,他腦袋裏想的,是報清華還是北大。

直到當時zero的隊長問他:“想打職業嗎,想做電競選手嗎,想成為zero的一員嗎?”一連串的問題把言易冰給問懵了。

他的確喜歡這個遊戲,也覺得打職業是個很酷的事,還覺得擁有大批粉絲非常美妙。

可這不該是他的機會,梁和風為此努力了那麼久,按照綜合積分排名,梁和風在所有青訓生裏排第二。

當時zero打出的廣告稱,會擇優選擇兩名選手着重培養,後續跟了一條,以實際情況為準。

如果他進了,是不是就佔了二分之一的名額,梁和風就沒有希望了。

言易冰問:“我要是進了,我哥們兒能進嗎?”zero的隊長並不想欺騙他,直截了當道:“不會。”言易冰當即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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