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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不響。
他忍不住道:“寒陌,平心而論,你離開zero過的很好吧,直接當隊長,年薪也過千萬了,兩年時間把隊長八年的積分都超了,你有什麼委屈的?隊長已經夠能忍耐你了,你別得寸進尺!”寒陌停住腳步,扯冷笑,但他懶得解釋,而是伸手從兜裏
出一百塊錢,
給宋棠。
宋棠冷哼一聲,眼睛瞥了瞥衣兜,繃着臉:“少來,一百塊錢就想收買我?冰神是我隊長,你算個!”寒陌掃他一眼,不客氣道:“去買一管祛疤膏給言易冰,有疤不好看。”言易冰手上那道印子剛好結痂,正好塗祛疤膏。
體檢管血都嬌貴的要死的人,怎麼能忍受最在意的雙手有疤。
但那人絕對沒有祛疤的常識。
宋棠嘴角一,忍不住暴躁道:“你有病?男人有點疤多正常,再説了,我們隊長跟你沒關係吧,你現在假模假式的有意思?”寒陌微一眯眼,拇指摩擦着腕骨,片刻後,他開口,語氣帶着森森冷意:“他就算有傷,也只能是我
的,別人不配。”宋棠忍不住“呸”了一聲:“我們隊長讓樹枝給劃的,你去倒拔垂楊柳吧傻
。”寒陌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也就你信。”宋棠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prince俱樂部派的車在門口等着,司機見了寒陌,趕緊給他開了門。
寒陌一弓,鑽了進去。
宋棠站在俱樂部門口,手進兜裏,摸了摸那張一百塊錢。
嶄新的,一捏脆脆的響。
他想起言易冰給傷口粘六個創可貼被隊醫罵的模樣,心裏突然有點沒底。
不是樹枝劃的?
隊長有必要騙他們嗎,寒陌都走了兩年了,他知道個!
寒陌坐在轎車後排,餘光掃過悉的zero基地大門,神情恍惚了片刻。
他攤開掌心,細細撫摸着沉甸甸的小金槍,隨後慢慢收攏手指,忍不住舉到鼻翼,輕嗅了一下。
蘆薈香淡了。
-“呼......”水盆裏的水被拍的嘩啦啦響。
言易冰用力了
臉,水珠滴滴答答落到盆裏,纖長的睫
被打濕,卷在一起。
他袖子挽得不夠高,掌心的水順着白皙的手腕滑下去,打濕了袖口。
他皺眉,抖了抖袖子,下巴的水又沿着喉結往口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