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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椎慢慢下滑:“還疼麼?”言易冰半眯着眼,愜意的甚至有點睏倦:“好多了。”於是寒陌的動作慢慢停了。
他突然一用力,將言易冰翻了個身,仰躺在牀上。
言易冰瞬間驚醒,睜大眼睛看着他。
寒陌躬身,用含住櫻桃,低喃道:“我餓了,下飛機還沒吃飯呢。”言易冰輕輕顫慄了一下,臉
燙紅:“你這樣我很難理解你的意思啊少年。”寒陌笑了笑,鬆開他:“師父再不帶我吃遍廣州,我就只能吃這個充飢了。”擔心被充飢的言易冰護住
口,從牀上爬了起來:“我從家裏溜出來的,他們都不知道,我沒穿外衣。”寒陌眼神曖昧的在他身上掃了一眼:“穿我的,我帶了。”寒陌從箱子裏取出一件黑
的棉服:“乾洗過的。”寒陌的衣服稍微有點大,袖口垂倒言易冰手指尖,但穿起來很暖和,很輕便,襯的他膚
格外白皙。
衣服上有股清新幹燥的味道。
穿對方的衣服,大概是情升温的一種表現。
至少言易冰覺得,和穿自己衣服完全不同。
言易冰:“得快點了,基本上飯店十點就關門了,現在過年,那些特小店可能初三之後才能開,現在只有商場裏的餐廳,不過也有好吃的。”寒陌:“我都行。”他是真的有點餓了,在飛機上,只吃了個小麪包。
言易冰不在,他都沒什麼興致找東西吃。
他原本打算等言易冰十點多過來,隨便在酒店要份夜宵的。
但既然現在才不到九點,應該還來得及。
離酒店不遠,就有一家還開着的汕牛
火鍋店。
店裏有人,透明玻璃裏,還能看見服務員嫺的切牛
。
言易冰:“吃汕鍋麼,這邊地道一點,牛
也特別新鮮。”寒陌雖然很早就來南方了,但到底是北方人,他更習慣吃麻醬配火鍋,對香油碟和沙茶醬都一般。
但今天天氣冷,氣氛好,他也的確餓了,管他什麼蘸料呢。
寒陌:“行。”進了店,正好有位置。
言易冰晚上吃飯了,現在還不太餓,所以兩人基本只點了單人份的量。
蘸料是言易冰給寒陌調的,因為他發現寒陌本不會。
牛鍋沒有辣油湯底,口味全憑牛
的品質和蘸料。
寒陌就着他調的料吃了一口,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