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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狗血的劇情,表姐一家生活的很幸福,對方也很寵表姐,那個一頭小金的侄子,帶着一口地道的吳儂軟語,受到了全家的喜愛。
“姐,明天你們幾點到我家?”言易冰沒先説是什麼事。
電話裏傳來他小侄子興奮的尖叫聲,聲音嘹亮,中氣十足。
表姐一邊應付着兒子一邊道:“五六點吧,等你姐夫下班。”言易冰頓了頓,輕聲道:“明天可能多個人來我們家,我的朋友,沒問題吧?”
“啊?”表姐愣了一下。
言易冰有很多朋友,但説要帶回家跨年的,這還是頭一個。
表姐有些,心思一動,笑着問道:“女朋友?”言易冰攥了攥拳,心裏掙扎了一會兒,吐了口氣:“不是女朋友,男朋友。”電話對面,表姐沉默了幾秒鐘,小心試探:“你這話有點歧義啊,好朋友就好朋友唄。”言易冰深
一口氣:“我還沒跟我爸媽説,我覺得你應該能接受。”表姐那邊又沉默。
言易冰這話,她能聽懂是什麼意思了。
半晌,她緩緩道:“我倒是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不過你爸媽能不能接受我就保不準了,你搞這麼一出,我驚訝的。”言易冰輕笑:“我也
驚訝的,但是事情就是這樣了,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嗯。”表姐認同的點了下頭,“我也沒資格説你,我在你這個年齡,正挖空心思怎麼跟我前老師談戀愛呢。”言易冰:“是啊,咱倆好像都離經叛道的,怪不得能玩到一起去。”表姐:“別這麼説,我不如你。”言易冰:“這種事上就不用客氣了。”表姐:“我多嘴問一句,你倆誰上誰下?”言易冰:“這還用問嗎?”表姐:“不用嗎?”言易冰:“這麼説吧,我比他大六歲,他以前在我手下當過青訓生。”表姐:“......你是人嗎?”言易冰:“説出來你可能不信,他比較畜生。”表姐:“帶過來,我看看是個什麼如花似玉的小妖
。”言易冰:“好嘞!”言易冰回到客廳,樂顛顛的跟他媽説:“我表姐同意了,我去跟寒陌説一聲。”言母驚訝:“這事你還沒告訴寒陌?”言易冰:“當然,這邊確定了才能告訴他,不然讓他白高興嗎?他本來就沒人陪,都準備去練遊戲了。”言母心裏一酸,嘆氣:“你説話委婉點,別讓陌陌覺得我們可憐他一樣。”言易冰敷衍點頭:“知道了。”他披了件短款的羽絨服,扣上帽子,連拉鎖都沒系,直接開門跑了出去。
瑟瑟的寒風颳在臉上,孔一下緊繃了起來,身上的熱度頃刻間被帶走。
言易冰縮了縮脖子,半眯着眼,朝寒陌家跑去。
草坪上堆滿了雪,鵝卵石小路也斑駁錯落,石子格外滑,所以很多人寧願在石子旁邊的雪地走。
言易冰小跑到寒陌家門口,剁了剁鞋上的雪。
他將拇指按在門把手上,片刻後,門微微響動,彈開了。
寒陌讓他把指紋輸在裏面,隨時可以到這裏來。
言易冰進去,發現屋內和屋外一樣冷。
寒陌正穿着羽絨服用塵器
地毯。
看見言易冰進來,他一愣,轉身拿空調遙控器,開到熱風最大。
言易冰關好門,嗔道:“你怎麼連空調都不開,要凍死嗎?”寒陌關掉塵器,朝言易冰走來,捏了捏他的手:“開空調太乾了,我也沒覺得特別冷,師父怎麼過來了?”言易冰故意問:“我前兩天看你在跟歐美隊約練習賽,約到了嗎?”寒陌搖頭:“沒有,年底沒人愛玩,prince的隊員也都想回家,我就放他們走了。”言易冰有種深藏功與名的驕傲,用手指拍拍寒陌的臉蛋,輕描淡寫道:“跨年夜來我家過,我表姐想見見你。”寒陌怔了怔,半晌沒説話。
言易冰蹙眉:“你這是什麼表情?跨年夜有安排,不願意跟我一起過?”寒陌搖頭:“你表姐......”言易冰淡淡道:“她這個人比較open,自己也搞師生戀的,我告訴她我們的事了,她説想看看你是什麼如花似玉的小妖。”寒陌又問:“不會在叔叔阿姨面前
餡麼?”言易冰:“應該不會,我表姐有分寸,對了,明天我侄子也來,我們給他買個禮物帶過去。”寒陌眼瞼顫了顫,伸手摟過言易冰的
,下巴曾在言易冰的頸窩裏,低笑:“好,師父是怕我一個人跨年傷心嗎?”言易冰被戳破心思,臉有點紅,又有點氣急敗壞:“誰怕你傷心啊,反正你也沒事,省得開火了。”寒陌用
擦了擦言易冰温暖的脖頸,
受着淺淺皮層下脈搏的跳動,低喃道:“嗯,我好喜歡師父。”言易冰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脖子躲開,託着寒陌的下巴:“你再給我留痕跡,就肯定瞞不住了。”寒陌輕輕吐息:“我給師父買了高領
衣。”言易冰:“扎,我不愛穿。”寒陌:“冬天真不好,穿的衣服真多。”厚厚的羽絨服,
衣,秋衣,每一個都很礙眼,讓隨時隨地吃櫻桃的福利變成了幻想。
言易冰眯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