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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的座位在左邊最後一個,宋棠在右邊第一個,所以剛進場,他們就分道揚鑣。
言易冰嫌人走的慢,就儘量往人少的地方鑽。
人少的地方往往網線糾結,比較難走。
他小心翼翼的邁過網線,眼看快要到最後一排。
也不知是誰,跟在他開的路後面,一不小心沒站穩,被網線絆了一下,突然朝他撲過來。
言易冰沒有防備,被用力推了下後背,巨大的慣讓他的身體不自覺前傾,腳前有線擋着,
本不能及時調整重心。
。
他一閉眼,覺得自己肯定要倒。
為了保護手,他寧可讓膝蓋先着地。
下一秒,身邊一隻強有力的胳膊突然撈住他的,他向前撲的勢頭全部被這人的胳膊阻擋了。
應該是不小的負擔。
但言易冰來不及多想,左手立刻往旁邊一撐,沒有硬生生的跪在地上。
但他覺得自己的掌心似乎按在了一個不正確的地方。
軟軟的,隔着布料,隱隱傳來略高於體温的熱度。
這觸他有點
。
每個寂寞深夜,一邊淋浴一邊放縱自我的時候,他的左手總是勤勤懇懇的複習着這種觸。
言易冰一抬頭,正對上寒陌輕蹙的眉頭。
深藍的隊服襯的寒陌的冷白皮更冷,連耳垂上一點黑痣都像結了霜。
言易冰裂開了。
他一邊僵硬着身體,一邊飛速的旋轉着大腦,尋找一個能完美化解尷尬又不失身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