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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來的是寒陌。
寒陌對他有那種想法,上次在網吧,小言差點就被寒陌碰到了。
而且他也不能理直氣壯的説不願意小言被寒陌碰。
“卧槽,你......”言易冰嚇了一跳,下意識轉了個身,背對着寒陌,匆匆扯褲子。
大概是太急了,拉鍊夾到了內褲,怎麼都扯不上去,急的他快瘋了。
小言還在空氣中茫然的瑟縮着,但是拉鍊就是卡住了,寒陌越走越近,言易冰幾乎要靈魂出竅。
寒陌饒有興致的望着言易冰的背影。
言易冰因為急,手臂用力,蝴蝶骨也會繃起來,隔着一層薄薄的白短袖,顯得背部輪廓特別好看。
“師父躲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言易冰臉側發燙,上下抻了抻,終於把拉鍊好了,他不太温柔的把小言
了回去,扯好拉鍊,深
一口氣。
“你不是剛上完,怎麼又回來了?緊張的頻
急?”他先發制人,企圖控制話題。
寒陌低笑,見衞生間也沒有別人,他湊過去,趁言易冰洗手,將言易冰圈在雙臂間。
“頻
急沒有,不過緊張是真的。”他把下巴枕在言易冰的肩膀上,像貪戀主人味道的小狗,鼻翼翕動,輕嗅着言易冰
邊甜牛
的氣息。
言易冰剛想打斷寒陌這個過分曖昧的動作,但抬眼向鏡子裏一看,卻發現寒陌眼睛黑亮,神情坦誠,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大概自從這個人成為prince的隊長,始終沉重冷靜,像一汪深潭不起波瀾,所以就連言易冰都忘了,寒陌也會有緊張這種情緒。
像踏入高考考場的高中生,像站在校領導面前演講的學生代表,像初入職場面試的新人小白。
鮮活而又生動。
這種覺很特別。
言易冰難得有機會體會到,自己是個比寒陌大了整整六歲的大人。
經歷的大場面更多,遇事更淡定,抗風險的能力也更高。
他挑了挑眉,隨即忍俊不,用洗乾淨的,濕漉漉的手指拍了拍寒陌的側臉。
“不是吧,寒神?”寒陌到自己袒
的心理活動被言易冰取笑了,他不滿的張開嘴,牙齒抵着言易冰的肩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嘶。”言易冰縮了縮肩膀,眼中含着笑,努力在寒陌給他圈的小範圍裏轉過身,和寒陌面對面。
他後抵着洗手枱,左腿微曲着,手上的水珠在空氣中緩緩蒸發。
他抬了抬杏核眼,看向寒陌臉上被他擦到的水痕,軟聲道:“小哥哥,緊張的應該是我吧,壓力怎麼也落不到你身上。”四個人中,言易冰是絕對的前輩,腦袋上頂着pubg永恆之光的稱號。
他獲得過最多的褒獎,有過上升期,有過巔峯期,他還沒有跌落神壇過。
但二十三歲以後的每一場比賽,對他來説都是一次賭注,賭永恆這兩個字還能不能繼續懸在他腦袋上。
這是榮譽,也是鍘刀。
寒陌喉結滾動,輕聲吐息,低喃:“我怕別人罵你。”言易冰怔了怔。
所以,寒陌緊張的不是比賽,是他?
寒陌怕他發揮不好,怕他狀態下滑,怕他背鍋成為眾矢之的,怕他被國內電競粉罵。
因為喜歡,所以寒陌同樣擔心那把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