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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文婷就是孕味體態,要説有男人對她想入非非,不是沒可能,但要説她跟別人有了什麼曖昧的話,那我是絕不相信的。可即使即使要聯繫到這情況上,我真的不會覺得是外遇,一定不會發生的,因為我很愛她,我也知道她很愛我。
唉,思來想去,文婷那種顯得心虛表現會不會是我覺得自己少了陪她,抬眼的神經?
但是,當我起了那種念想後,就像着了魔。思緒牽扯老是往外遇、曖昧的那些事情上。
1月19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婆也察覺到我開始有所留意,往後的幾天晚上,她下樓倒垃圾的時間快了些。而那時,我也因為不想再猜度下去,決定要找機會偷偷的進行跟蹤,要親眼證實老婆每晚下樓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吃過了飯,我就假裝要追看足球賽,一個人窩到沙發上自顧看電視。
老婆看我在看球,似乎想要抓緊時間,收拾的比平常匆忙些,然後照舊又去倒垃圾。
看樣子,她真的是要節省時間,讓倒垃圾的時間可以長一些,她真的要免得我起疑心?想到這,心裏十分不快,思想上叫着自己鎮靜,腦海中幻想着待會下樓看到的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老婆只是因為跟跟附近鄰里聊上幾句才晚了上樓。
等老婆出了門,我就聽着她走下樓梯的聲音漸小後才出了家門,躡手躡腳的跟着下樓,跟老婆約莫距離兩層樓級遠,在老婆下了樓走出住宅樓二十米遠,我再慢慢的從後跟着。
看着老婆走出了小區大門,轉到街道垃圾屋那邊巷子去,我始終隔着一定距離跟蹤。老婆把垃圾扔到收集箱裏後把身往後一轉,我就料到了她要往後看看,我當時躲在遠處一個街燈照不到的角落,頭一縮,我眼睛還能看到她,而她本看不到我。
我就看着文婷她走向街區的另一頭,但並沒走多遠,她就到了那家附近住户經常買東西的老廣雜貨店,那雜貨點真的叫老廣,一個廣東老頭子開的,附近的人都叫他鄭伯。年輕時是船廠的維修工,退休了在家賦閒,近幾年城中村要拆遷,收了大筆補償款後他沒搬新樓,買下了這個離舊家不遠的商鋪,賣起生活用品。
鄭伯是個六十多歲的胖老頭,老頭嘛,五官長得再怎麼端正也會猥瑣,加上一身肥,像極那胖墩墩的招財貓,平常幫襯時也會打打招呼,他説話算是客氣有禮。
無論什麼季節,鄭伯都是那身打扮,老式白背心,牛頭及膝短褲,廣東天氣最冷也就七、八度,鄭伯在最冷的時候也只是換條長褲,身上搭一件風衣,身子骨是好的。每天都能看見他
着大肚腩坐在店門前喝白酒吃花生米,好不自在。
他喝多了有時管不好咀,罵罵咧咧的,但有時心情好,喝多了的他就會得意的晃着自己的大光頭,咿咿呀呀的唱着粵劇。
回想這些的時候,文婷竟然就走進了雜貨店裏去,進去後還左右看看,真的是在怕有誰會看見無疑了!
我看着她回頭看了以後就走進雜貨店最深的一處,我被商品貨架擋了視線,老婆就這樣在我視線範圍裏消失了。
我怕打草驚蛇,又怕是自己猜錯,心想説不定老婆只是很平常的買了用品回家,可一直等了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文婷還沒見影。她進去雜貨店挑多少東西,這麼久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呢?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雜貨店深處有人走出來了,但不是我老婆文婷,而是…兩個人,不高不矮,五短身材的兩個大叔,有説有笑的往外走,其中一個還邊走邊整理褲帶。我稍為在街燈暗處走近雜貨店,那時,兩個大叔走出店門,一同轉彎走向左邊三叉口,道了個別,各自拐一方向走了!
兩大叔臉
,但説不是誰跟誰,應該是不認識,但肯定是附近生活,是有碰過面的。
當我把目光轉回到雜貨店時,終於看到我老婆文婷出現在雜貨店裏,而在她身邊還站着一個人,從店內燈光就能看到那就是雜貨店老闆鄭伯,酒後泛紅的豬哥臉、反映着燈光的禿頭還有圓滾的大肚腩。
他正嬉皮笑臉把臉湊到老婆耳邊,説了些什麼,態度親熱到過分的那種,像要往我老婆臉蛋親上去那樣,説了幾句他在貨架上拿過一瓶醬油到我老婆手裏,另一隻手好像還伸到我老婆背後摸了摸似的,老婆扭動了幾下身子,
覺不好受的樣子,但也沒説什麼,招呼也沒有的走出了雜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