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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絲悻悻:“那小子老天賞飯吃,好幾
骨頭長得跟常人不一樣,反關節技出神入化,徒手爬大山完全不是問題。他一出來我就知道今天這事沒善了。”金傑頓了頓,低聲説:“大哥,那小子除了腦子不清楚之外為人還不錯,您看要不……”
“不用想了。”黑桃k淡淡地打斷道,“這種人活不長的。”他終於回覆完最後一條消息,切換掉聯繫人“秦川”兩個字的短信頁面,打開另一個空白的短信聯繫人。
——“紅皇后”。
空氣沉靜片刻,黑桃k按下一行字,發送出去,關掉了手機。
“走吧。”千禧第一個新年前夜,時針漸漸走向零點。
四輛吉普組成的車隊依次發動,尾燈血紅,消失在了邊境幽深的黑夜裏。
*【新年快樂。】江停刪除信息,摁斷手機,面無表情地推開寢室門。
“江停!江停快來!”電腦前的少年頭也不回地招手怒吼:“這狗的馬上就要將我軍了,給我應一招!快!!”
“……”江停走上前,在電腦前抱臂看了半晌,一言不發拍拍室友的肩,轉身走向洗手間。
“??江停?”室友唰地扭身瞪着他,難以置信道:“你竟然眼睜睜看着我輸給那個三院校的混賬而不伸出援手,你還是不是人啊?”門後水聲嘩嘩,少頃江停冷靜的回答終於在刷牙間隙中傳來:“那個‘三
院校’的混賬之前起碼出了四手臭棋,就這樣還能將軍,已經是在讓你了,安心上路吧。”
“……”
“另外刑警學院不是‘三院校’,人家的刑科吊打全國三條街,不信你看看桌上那本《血跡形態分析》是誰編的?”
“………………”室友深一口氣,力沉丹田,擲地有聲:“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傢伙!!”吱呀一聲洗手間門開了條縫,江停探出頭,肩上還搭着條洗澡
巾,心平氣和説:“新年快樂,解行。”解行決絕地把頭一扭,恰逢電腦屏幕上出現kmate一行大字,登時慘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啊啊啊啊——”
“走象!走象!吃他的小兵!——哎呀你怎麼不聽我的!”嚴峫懊惱的嘆還沒落地,步重華面無表情果斷落子,一行kmate頓時閃着光彈了出來。
嚴峫:“……”嚴峫頂着一頭繃帶,咕咚倒回牀上,閉着眼睛擺了擺手説:“我不跟你玩兒了,沒勁。”步重華説:“你想多了表兄。是姨媽非叫我來陪你度過無聊的病中時光,否則我不會無聊到跑去公大匿名棋室菜的,又不是沒其他事幹了。”
“我是傷員,不是病號!”嚴峫義正言辭指着自己額頭上的一圈繃帶:“我這是隻身追進賊窩,單刀赴會、力拒眾敵,一人單挑二十個,為了給派出所爭取時間而光榮負的傷!而且表揚已經通報到學校了!你這是赤的嫉妒和污衊!”
“九個。嘉獎通報上已經寫清匪徒人數了。其中還有四個至今尚在留院察看。”步重華看了眼時間,從屜裏拿出藥板和水丟到嚴峫面前:“時間到了,吃藥。”嚴家大別墅裏,所有親戚齊聚一堂,房門外樓下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嚴峫只得就着水嚥下藥片,探頭衝鏡子打量片刻,用混合着驕傲、深沉和一絲絲中二的語氣説:“我破相了。”步重華冷靜地回答:“沒什麼好可惜的。”
“……”嚴峫問:“你一定要把嫉妒之情表達得那麼明顯嗎?”步重華反問:“不是你自己做完手術當天給我打電話説,雖然你破相了但完全沒什麼好可惜的,讓我是親兄弟就要學你往臉上劃兩道,傷疤是男子漢至高無上的勳章,隔壁大隊警花看到你都心疼得要哭了嗎?”從嚴峫的表情來看,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幹過什麼了——這也很正常,手術全麻剛醒時人往往會下意識幹出自己平時不會幹的事情。半晌嚴峫懷疑地道:“你確定我打過這個電話麼,那姑娘腿長連一米二都沒有,我怎麼可能管她叫警花?”
…
…完了,又來了。
步重華閉上眼睛,平復呼,半晌才緩緩開口道:“表哥,人家吉尼斯世界紀錄的腿長也才一米三三,我們上次已經討論過這個話題了。”嚴峫肯定地説:“不可能,上她們發的自拍腿都很長的。”
“那是p的。”
“不可能所有人都p圖,肯定有一部分是真的。”
“都是p的。”
“你對人的看法太片面了。”
“我對人的看法很全面,你又要把我們上次對星矢和一輝的爭論重演一遍了嗎?!”
“你對天馬星拳的輸出值到底有什麼疑問?!”
“一輝才是最強的!!”
“………………”周遭驀然陷入死寂,戰火一觸即發。
表兄弟各自瞪着彼此,突然兩個小時前曾翠翠女士語重心長的叮囑在嚴峫耳邊響了起來:“以往每次跨年,你表弟都把自己關在屋裏,對着他爹媽的照片枯坐一晚上,一個字都不説,一口飯也不吃……今年你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讓你可憐的表弟受到家庭的温暖、兄長的關心、親人的陪伴,幹什麼都順着他,説什麼都是他對……不然我就把你這臭小子的頭擰掉,聽見了沒有?!”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