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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自願的,主要是我們那邊武裝毒梟比較多,經常跟政府軍打仗。”嚴母:“………………”嚴母深一口氣,心説穩住,穩住,我是個見過世面的老太太,絕不能在黑暗世界的人頭收割者面前
怯:“那你除了工作之外,業餘時間有什麼愛好嗎?”吳雩言簡意賅:“賺錢。”賺錢好,賺錢妙,曾翠翠女士自己就很喜歡賺錢!於是嚴母升起了一絲希望:“你是在工作之餘自己創業嗎?還是有其他門路呢?實不相瞞我們家在經商方面有些心得,如果你需要任何投資或介紹的話我們可以……”
“哦這倒不用。”吳雩説,“我以前在地下賭場打黑拳,華北地區能打過我的人其實不多,收入還行。”嚴母:“……”
“不過後來拳場被步重華取締了,那老闆還欠我二十萬賭金沒給呢。”嚴母:“………………”嚴母神思恍惚地把手伸進包裏,抓住了自己的手機。她覺得自己需要立刻打電話給停停,仔細瞭解一下那個叫薩德的法國作家到底論述了什麼,否則實在不能懂眼前這複雜的愛情。
——但就在這個時候,街邊嘀嘀幾聲尖鋭喇叭緊接着驚呼聲由遠而近。嚴母還沒反應過來,只見街角突然衝出一輛摩托,風馳電掣擦身而過——後座上男子一把搶過她的包,眨眼間逃之夭夭,是搶匪!
嚴母大腦一片空白,尖叫卡在喉嚨,只覺肩膀被吳雩重重一按,簡潔地問了兩個字:“貴嗎?”千分之一秒內,嚴母猛然瞥見遠處搶匪手裏寒光一閃,尚未出口的咆哮瞬間硬生生改成了:“不貴!小吳你別——”然而已經晚了。
吳雩get到了她的表情,瞬間閃電般身而出。嚴母只覺眼前殘影一花,只見他已經縱身躍上路過的一輛出租車頂,在滿街驚呼聲中飛馳而去!
嚴母拔腿狂奔:“小吳你回來!他有刀!他有刀啊啊啊!!”街轉角喇叭尖響成一片,那輛被扒住車頂的出租司機一邊瘋狂大叫一邊死命踩剎車。下一刻,吳雩如離弦的箭一般凌空撲向摩托,慣、重量和離心力好像同時在他身上失了效。
摩托後座搶匪一回頭:“什——”怒吼與時間一同凝固,剎那間他驚駭的瞳孔裏只映出吳雩面無表情的臉。
“快跑!快跑!!”搶匪猛捶車手後背,但本來不及了。吳雩當空而至,一手掐住搶匪咽喉,藉着可怕的重力將他整個人活生生摜倒在地,兩人同時順地滾出去數米。
緊接着,整輛摩托被巨力掀翻,在車手撕心裂肺的狂叫中貼地狂轉,轟隆一頭撞在了樹上!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
…”搶匪摔得滿頭滿臉是血,躺在地上徒勞地揮舞彈簧刀,還沒舞兩下就被吳雩劈手把刀奪走,順勢“喀拉!”一聲腕骨脆響擰臼,虛張聲勢的威脅頓時變成了慘叫。
吳雩再不看他一眼,起身揚手一道寒光,那把彈簧刀打着旋兒飛出去,霎時只聽一聲——奪!
刀尖重重沒進兩三米外的樹幹,正準備偷偷溜走的車手當場嚇軟了腿,頭破血地一
股坐在了地上。
吳雩撿起被搶走的愛馬仕鱷魚皮包,若無其事地起身拍了拍灰。
“媽呀這怎麼回事?”
“搶包的?是搶包的?”
“什麼人啊,卧槽好厲害!”
…
…
——從事發到現在不過短短一分鐘,大半條街的人這才紛紛反應過來,在驚歎中紛紛掏出手機拍照、錄像以及報警。
“小吳?小吳人呢?!”曾翠翠女士披頭散髮狂奔而來,硬擠進人羣中:“誰看見我們家小吳了?!”吳雩當一踹,把痛哭
涕的搶匪重新踹回在地,眼見是徹底爬不起來了,然後才轉過身要把包遞過去:“曾女士你的——”啪一聲脆響,嚴母拍開愛馬仕包,一把抓住吳雩上下左右檢視,驚魂未定問:“你沒事吧?!你摔着沒?!”吳雩:“……”嚴母臉
瞬間白了:“怎麼了怎麼了?你受傷了嗎?哪裏?!”
“……沒,沒摔着。”吳雩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臉上有點難以察覺地發紅:“你檢查下包裏東西丟沒。”嚴母這才重重鬆了口氣,翻了翻錢包手機都還在,忍不住慣嘮叨:“你這孩子太沖動了,這些東西是不如人值錢的,你説你萬一撞到哪裏傷到哪裏怎麼辦?歹徒手裏還有兇器,你怎麼敢就這樣往上衝,你這麼幹太讓人擔心受怕了……”
“唔。”吳雩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小聲含混道:“下次不敢了。”嚴母:“……”吳雩:“……”嚴母看着吳雩一點點開始發紅的耳梢,一時忘了自己要説什麼,氣氛突然變得特別怪異。
遠處遙遙傳來警笛,是正往這邊趕的巡警。
吳雩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正對上了嚴母言又止的目光,兩人同時:“那個——”
“………………”嚴母不好意思地:“小吳你説,你先説。”吳雩小心翼翼嚥了口唾沫,看也不看飛起一腳,把邊上正準備掙扎的搶匪踹得口鼻噴血;然後他深深了口氣,這輩子從未主動向人示好過的他心跳如鼓:“趁……趁着步重華還沒來,您想和我一起去那邊的超市看看辣條嗎。”十五分鐘後,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