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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胃里翻江倒海,努力克制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他头冲下,觉得自己像是在飘,面前的木制地板一点点的远离,泳池水也逐渐看不太清。
他本能的用手抓住寒陌的黑衬衫,
糊糊的被人扛着走。
他隐约到自己很信任这个人,所以不必大喊大叫。
这个人的肩膀很结实,肌也很硬,扛着他一个大男人也健步如飞,应该不至于将他摔下去。
但是他们要去哪儿呢?
言易冰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哼哼唧唧的忍着胃里的难受,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磕在寒陌的后背上。
全然不知自己已经丢脸丢了个彻底。
游轮里至少有四千名乘客,三千名员工。
虽然现在时间很晚了,但是十七层的赌场正热热闹闹,不少人乘电梯上楼试一把手气。
从国内出发的游轮,乘客大部分都是中国人。
一个男人抗走另一个男人的场面,在公共场合还是很难见到。
电梯里,其他游客频频侧目,看看寒陌再看看言易冰。
寒陌脸很冷,不苟言笑,只是额角稍稍出了些薄汗,脖颈发红。
言易冰头发凌,柔软的垂着,时而呜咽时而哼唧,显然对这个姿势不是很
意。
他的衣服也皱皱巴巴,肢
出一截,皮带也被他自己扯开,松散的垂着。
看起来格外旎。
电梯里有小朋友,偷偷拽拽身边家长的胳膊,小声问道:“妈妈他们在做什么呢?”妈妈立刻戳了他脑袋一下:“没礼貌,哥哥在帮助另一个哥哥。”小朋友问:“在帮助另一个哥哥做什么?”寒陌透过电梯里的金属反光,看到身后的小朋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们。
于是他的脖子更红了。
妈妈轻咳一声:“哥哥喝多了,他们一起回房间。”小朋友趁寒陌不注意,伸出乎乎的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言易冰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