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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舌在火热的吐息中纠
,仿佛要把彼此隐藏最深、最隐秘的灵魂都
咽进对方的咽喉。吴雩摸索着一颗颗解开步重华的纽扣,反手
下他的外套和衬衣,掌心
觉到对方因为严格自律和常年锻炼而非常年轻
悍的肌
线条;但他还没来得及往下探,突然手被抓住摁到了天鹅绒上,步重华手指微微发抖地去解他纽扣,两次都错开了,索
用力一扯,几个白贝母的纽扣顿时无声地迸了出去。
息中响起一下细微的拉链声,然后皮带头当啷碰在琴凳的实木边缘,掉在了地上。
光影让步重华一侧脸颊线条格外锐利,尤其当这样一动不动凝视着什么的时候,有种慑人的俊美。他左手垫在吴雩头黑发与琴键盖之间,就这么弯着
细细打量吴雩,嘴
克制地紧抿着,但琥珀
的瞳孔却变得非常深,像是火焰在深处慢慢地越烧越旺盛。
那热度以两人互相凝视的目光为媒介,让琴房的空气都仿佛燃烧了起来。
“……你真好看,”吴雩抬起没有被按住的那只手抚摸步重华额角,喃喃地低声道。
顿了顿之后,他又像是忍不住喟叹似地垂下眼睛,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这句话背后其实有种深意,顿时像钢针一样准确刺进步重华最不堪忍受的那个点,深深刺穿了神经中枢。他突然低头噬咬般吻下去,两人舌在纠
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吴雩一手被摁着,另一手勾着步重华肩背,突然毫无预兆地五指攥紧,指甲用力切进掌心:“——啊!”
“疼吗?”吴雩一言不发咬着犬齿,良久挤出一句:“你手上……的茧……”步重华深呼一口才忍住,起身离开了十几秒便折返回来,挤出半管润手霜随便抹了抹又再次探进去,贴在吴雩耳边低声说:“那不是茧,那是疤。”吴雩竭力放松身体,一侧被冷汗浸透的脸贴在深蓝
的天鹅绒盖上,更显出一种森白,但嘴
又
润而发红,微微颤抖着没听懂:“……什么?”
“那天救你在桥栏上划的一道疤。”步重华嘴几乎触碰到了他耳廓:“看,如果是你的话……你连多掉了
头发我都能知道。”他每个字音都带着笑意,最后一个音节未落,吴雩
突然往上一弹!
吴雩整个人像是琴弦被拨到最极处后又绷出的颤音,步重华及时把他后捞住,然后
出手指,因为极尽忍耐而面
霾紧
,就这么把他扛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外间客厅,往宽大的沙发上一摔,单膝跨过他身体跪在另一侧,俯下身去亲吻他肩胛骨上的刺青。
这块区域像是直接把电
打进了吴雩脑髓里,他一边手肘立刻支撑起上半身:“你别碰那里……唔——”瞬间被撑开的疼痛令吴雩尾音一下变了调,从大腿内侧到膝弯、小腿乃至于脚踝都绷得发颤,用力把头埋在了撑在沙发上的手肘内侧。这个动作让他黑发
在雪白的沙发靠背上,肩背耸起了一个伶仃突兀的角度,浅墨
飞鸟的翅膀一下振起,连长长的颈项都弯曲到了极致。
但还是很疼,真的太疼了,那种硬生生契合的痛苦和亲密让他吐不出一个字来。
“不能碰哪里?”步重华略微出去一些,伸手扳过他涔涔的下巴,低声问:“还有多少东西是不让碰的?”吴雩眼睫因为沾染了
气而愈发黑,但透明的眼皮末梢又泛出一点红,刚发着抖想说什么,又被接下来突然直达最深处的入侵堵了回去,竭力扬起头发出无声的剧
。
他仿佛从来没有被侵略到这么深的地方,那些曾经染发炎痛入骨髓的伤口没有,皮鞭没有,刀尖与子弹都没有。他一下下从
腔中挤出混杂着痛苦和发
的呻
,每次到最里面的时候都难以控制地攥紧手指,五指痉挛筋骨突起,指甲在沙发上留下几道泛白的痕迹,随即被步重华伸手用力握住,两人十指
叉着紧紧相叠,连汗水都洇在一块。
“慢……慢一……慢一点——”回答吴雩的是沙发咯吱声响陡然加剧,连成一片淹没了他微弱的恳求,连崩溃的息都被不间断地撞回了咽喉。
“在哪里纹的?”步重华着亲吻他突起的蝴蝶骨,亲吻随着动作颤栗起伏的刺青,问:“到底是什么时候纹的?
吴雩埋着头不回答。
步重华突然咬住他后颈,完全了出去。皮
被利齿刺入的疼痛和另一种更难以言说的渴求登时席卷了吴雩全身每一寸神经,他几乎是立刻想要翻身,但被步重华结实的上半身紧紧
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到底是在哪里纹的?”
“……云、云滇,你……”
“什么时候纹的?”
“二十……”
“为什么纹这个?”步重华神情有种控制一切的强大的冷静,尽管因为忍耐过度而眼底布了血丝,隐隐有些戾气。吴雩难受地蹭着他,但被
制住的姿态让他翻腾不起来,半晌才忍无可忍地低吼道:“为了去坐牢!你是不是要我把蹲班房的细节都说给你听?这么想听要不要把你也送进去
受一下?!”他这话只是冲口出来的,步重华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有片刻间神情中涌出眷恋和伤
。
然后他低头去亲吻吴雩汗的鬓发,从那透白的脸颊一路到脖颈和肩头,一边断断续续亲吻肩胛骨上奋力振翅的飞鸟,一边缓